教育制度的一些商榷
也许有部分人会觉得{认为},与国民型学校鼎{对}立的就是国民学校,国民学校既然也带有“国民”两字,分别就是在于{那个}“型”字了。型在哲学上有举足轻重的角色,尤其是柏拉图主义者,更是把研究理型作为主要的工作。然而到了我们手上,却也可以变成美化种属的词语。
首先要知道,所谓的国民学校、国民型学校,都是由正式的官方语文国文马来文翻译而来。在国文里的“国民”也可以翻译成“有民族特色的”,与所谓的“国庆日”里的“国”或者“国民大学”的“国民”遥遥相对。;而“民族”这一词儿,是可以被曲解成“民族主义”或“种族主义”的,所以翻译成“国民”学校,有避开带有负面色彩的字眼{作用}。
宏愿学校硬环境
但是不管怎么说,把“型”原来的国文简写“J”的意义重整,肯定可以轻易得出“种”的翻译。因此,把国民型学校说成是“种”的产物是不过分的。由此延伸,种族主义的教育制度昭然若现。
虽然用同样的教育纲领,以不同的语文表述,是很难有殊途同归的作用的。这一点在我们学子们的表现上可以说是一览无余,就是成就了马来西亚里的马来国{群}、印度国{群}和支那国{华人群},几乎作到了河水不犯井水{的地步,}。于是就有了所谓的“宏愿学校”的概念。
宏愿学校里的“宏愿”,很大程度上有抄袭与两千二十这组数字有关的宏愿{“2020年宏愿”}之嫌,好象{像}是一个到时自然会达到的宏愿{目标}。宏愿学校把不同语文作媒介的各“种”圈在一个范围里,希望在课余时或课外活动中可以达到水乳交融。然而这种硬造的环境会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目前还没有到验收的日子,{暂}且按下不表。
单语政策行不通
也有人认为把通通{各源流}统一,都成了国民学校就万事大吉,不会有种族主义{语言}之嫌{分},又{就}容易促进全民大团结{了}。这种看法,在坚持“语文是民族的灵魂”的人们而言,简直是大逆不道的做法。当然,作为有马来西亚语的民族除外。{是难以接受的;}而事实也证明了,单一语文政策是行不通的。日前就有人因为国民学校入学率下降大表{而}忧心,{这}充分说明,对单一语文作为最终依归的幻想{终极目标的方案}仍然在一些人身上纠缠。
在这个现代社会,除非有像爱因斯坦的母亲那种愿意付出大量时间亲自教导儿子的勇气,否则,把孩子送入公立学校是在所难免的。于是,马来西亚{家里}有年届学龄孩子的父母{人,就}要面临的封闭性选择,就是{要}国民学校或是国民型学校,非此即彼。宏愿学校作为一个新的类型,究竟有没有超出这种二分法的范畴,也许仍未明朗化,但是{不过,}基本上,属于{以}不同种族的语文作为教育的媒介语,是不能避开的问题。
三言两语当然解决不了教育这百年树人的大事业之去向{问题}。新一代的教育{工作}者究竟能不能在过去的教训中学习到开辟出一条能融合种族主义{各族}矛盾的康庄大道,是咱们现在的一项大挑战。
简单的把今天仍然有{人}认为,种族主义{并}不是完全一无可取的生活态度;{若简单的把}这种社会形式归咎于确实有种族主义架构{色彩}的教育制度,也同样的是{也}把问题简化了。造成今天这种各种族严重分离的局面,虽然说是多方面的,但是从改革教育制度着手,应该是错不了的。
(2005/9/18)